史威登堡神学著作
76.当与某人同在时，这些人会收到两个信号。他们看见一位白脸老人，这个信号是叫他们除了真理外，什么也不可说；除了公义的事外，什么也不可做。他们还在窗户上看见一张脸，这个信号是叫他们离开。我也看见那个老人，以及窗户上的脸；一看到这脸出现，灵人立刻离开我。
6194.我有时会独自思考，或与其他人交谈，却没有意识到促使这些活动发生的灵人同在。但紧接着，这些灵人就跟我搭讪，告诉我他们当时处于什么状态，也就是说，在这种状态下，他们只知道正在思考的是他们。他们确实告诉我，离我最近的灵人，完全确信是他们自己在思考；而离得远的，不那么确信；离得更远的，更不那么确信。我还被指示是哪些社群流入作为他们使臣的灵人。
9982.相信他们若行善，就会得到赏赐，这种信念对那些处于纯真状态的人是无害的，如小孩子和简单人的情形；但如果他们成人后仍固守这种信念，那么它就是有害的。因为最开始的时候，一个人通过期望赏赐或回报而被引入良善，通过预料惩罚而不敢行恶。不过，他进入爱与信之良善到何等程度，就在何等程度上不在自己所行的良善中关注或思想功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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